我不知道怎样描述回到老宅,躺在吊床上的那份惬意。我的房子简直是一个尽善尽美的住处,舒适而温馨。倘若我命中注定要呆在这岛上,我决定再也不远游。
经过这么一番长途跋涉后,我休息了一个星期,尽情地吃喝一通。这期间,一个重要任务是为鹦鹉波尔做一个笼子。它已非常驯服,与我相处得很融洽。我记起圈起来的那只小山羊,打算去把它带回家来,或给它喂点食物。我去了,发现它还在老地方,因为它根本出不去。小羊已经饿得奄奄一息,我赶紧出来砍一些能找到的树枝和灌木,扔进围篱喂它。喂完后,我用绳子拴住它,带它离开。其实我根本没有必要拴它,它饿怕了,变得非常驯服,像只狗似的跟着我,我不断喂它,它变得那么温驯、可爱,很快就加入到我的宠物行列,以后再也没离开过我。
我把九月三十日,即我登陆的周年纪念日当作一个神圣的日子来对待。我已经在这儿滞留两年,跟第一天来这儿时一样,毫无获救希望。我满怀谦卑、感激之情追忆上苍对我孤独生活的各种恩赐。我虔诚衷心地感谢上帝,他的存在,他注入我心田的仁慈弥补了我的孤独生活的不足,人际往来的缺乏。他支持着我,安慰我,鼓励我仰仗他的神力,期待他永久的惠顾。
我完全改变了对快乐和痛苦的看法,我的欲望变了,情感变了,内心的喜悦已不同于初次来这儿的时候,甚至不同于过去两年的心态。
(节选自《鲁滨逊漂流记》,张雷芳译)
(1)根据选文,“我”对荒岛生活的哪些方面感到惬意?如何看待这种“惬意”?
(2)“我”被抛到荒岛前有过多次出海远游的经历。根据原著,请简要概括其中两次远游的遭遇。